最近在公益網站下載了余英時書信選,這書較顧頡剛日記短,所以先看。因為是epub格式,頁數可能跟印刷版不同,所以以下引文不註頁碼。
全書以受信人的出生年代編序,始於1900年代的牟潤孫,終於1970年代的周保松。每封信都有原件圖像供參考。
我估余英時一定有多通跟錢穆的書信,但因為本書始於1900年代,而錢穆生於1895年,所以沒有收錄。內容方面,真正論學的文章不多,較多的是跟書刊出版的具體事務,所以不算十分吸引,也沒有爆料。
余英時2021.7.13寫信給周保松,多謝他送了某報絕版當天的報紙。他2021.8.1往生,這有可能是他生平最後的一封信(之一)。他說:
“[中國]香港情況向☐☐☐☐相反的方面進展,我早在NY時報、電視等媒體上注意到。在短時間內,大概不易改變。但我始終相信:人類 ☐☐☐☐ 不可能被少數☐☐☐☐的人長期☐☐。[中國]香港自開始(1843)便享有☐☐,不在☐☐☐☐手中。以[中國]香港人的☐☐程度而言,也決不☐☐☐☐或☐☐。但人的☐☐☐☐是極重要的,決不能☐☐ 。”
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(想不到今時今日輪到中國香港人要寫這句),以上引文做了技術處理,以符合新時代要求。柳如是別傳原稿變成笑亂頭,也許是夾縫中生存之道。
我跟余英時的態度不一樣,堅決學習陳三立「憑欄一片風雲氣,來作神州袖手人」的處世態度。(國劇把「來作」改為「莫作」,是竄改,期期以為不可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