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天早上都在下雨,今天終於放晴。天氣不算太冷,日間可以到20度左右,短袖衫加件風褸即可,但也有人穿羽絨的,各人體質不同,我的天然保護層較厚吧。
威靈頓是世界上最大風的城市,大多數時間吹北風,以學校所在 Kelburn 區來說,用中國香港的標準(其實是世界通用的蒲福氏風級表),全年超過一半時間風速達到烈風程度。所以這裡是很少人用傘的,但他們有車,無所謂,我輩要靠兩條腿走路的,風雨交加寸步難行,有友情傘也沒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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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幾節法文,有點吃力,主要是我的嘴巴不夠靈光。上主吩咐摩西帶猶太人出埃及時,摩西說自己 “拙口笨舌” (slow of speech and slow of tongue), 請祂另覓高明,上主當然發怒,但最後還是找來摩西的兄弟亞倫協助他,因為亞倫能言。(出埃及記 4 章) 可見拙口笨舌確實是天生的,除非有神蹟,否則難以改變。
上課時最尷尬的是要在堂上做說話練習,第一,我的近鄰可能已有拍檔,我落單,只好扮抄寫或對上主用法文自我介紹;第二,我發現紐西蘭人講法文其實沒有難度,發音文法都很自然,我要用中文通過英文學法文,要記住法文的名詞性別以及與之配搭的 article 的性別,一眼要關X,腦袋轉數不夠快,所以結結巴巴,同學未必有耐性跟我做練習。
所以今天暫時放下其他,專攻法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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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 doctoral proposal 差不多可以交了。據說以前只需交文字版,10000 字,現在文字版縮至 1000 字,但要做個口頭報告,好像提前預演 oral defence 似的。我最怕講,尤其用英文講,只好頂硬上。
但我最近有開心大發現,就是比較我研究的函牘舉隅與中國的公牘傳統,這是我從司法角度再轉出的方向,(下省萬字) 應該可以佔一章篇幅,且看導師是否認同我的觀察。這是沒有人提出過的,對判斷函牘舉隅的性質作用,以至天主教教士的自我認知也有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