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學迎新

開學了,校園多了很多年輕面孔。(我發覺這裡的學生喜歡大叫,現在是晚上11時半,街上仍不時有學生叫囂。)

這裡規定新生必須出席迎新活動,即使我是老人新生也不可免。去年因家事未能出席十一月份的迎新,今天補回。可是我已是老人,坐在年輕人身旁總覺不自在。雖說必須出席,但沒有點名機制,一切講信任。我很喜歡導師的一句話:We don’t monitor people.

今晚如常回圖書館,走到山上卻發現已封路,四周都是新生,男女都只披一塊薄的白布,有點像扮羅馬人,有一學生走過我身旁,貌似揮拳相向,原來只是想跟我碰拳打招呼,把我嚇個半死。正在旁皇之際有一學生問我是否去圖書館,我說是,他指示我走後門,拍卡可進。我照辦,但後門已鎖,大概已無路可進,只好打道回府。學生會一年七晚搞活動,晚晚7-11,goodnight! 只好留家工作。

今早偶然找到一條重要材料,解答了我心中的疑問:清朝是禁止傳教士寫信給地方官的,「不可干預詞訟」屢見於文件,但黃伯祿的函牘舉隅卻以地方官為寫信對象,書信內容不少是關於置產還堂等訴訟,而地方官也會回信解答,現實中有嗎?可能嗎?我大惑不解。

今早找到的材料,結合這幾天看的黃宗智的 Civil Justice,以及清代訟師秘本,應該可以給出一個完美的答案。

未踏破鐵鞋就有此發現,妙不可言。

紐西蘭威靈頓(提地名須提國名,以免干犯大法),是否有點像荷李活的標記?留意威靈頓的 ON 被風吹起,十分有意思。今天又颳大風,其實,這裡不颳風才不正常。(美國是假期,女兒跟舊同學去了荷李活。太想她了。)

(維基照片)